天天观热点：从衣食住行到生老病死 养宠物的“经济账”

摄影张磊 宁广靖

【资料图】

天津北方网讯：近些年，养宠物在年轻人中越发流行。如今，“90后”已经成为国内养宠物的主力人群。

对不少宠物主来说，宠物的地位堪比“家庭成员”。他们并不仅仅满足于保障宠物的基本饮食，而更愿意支付费用为其提供更多的“类人化”服务。在此背景下，国内宠物产品与服务的种类不断增多，该行业形成了庞大的产业链。

让宠物主感兴趣的，不只是猫和狗，还有各类异宠。去年，猫超过狗，成为国内“第一大宠物”。由于宠物数量不断增多，并叠加消费升级等因素影响，我国宠物市场已经驶入“快车道”。

城镇宠物主6844万人

“90后”宠物主占比近一半

经过多年打拼，钱梅有了自己的房子。在成都的这个新家里，她养了2只猫和1只狗。若将时间拨回至今年1月，那时钱梅还有1只小乌龟。小乌龟因为生病突然离世。“在养乌龟方面，我是真没经验，所以没养好。”聊起它，钱梅仍难掩遗憾之情。

28岁那年，钱梅有了人生中的首只宠物──“玳瑁猫”胖胖。“当时，我还住在单位宿舍。室友喜欢猫，我自己也喜欢，因此决定一起养。2018年2月，正好有朋友要将家里的猫送人，最终就给我俩了。”她说。

一年后，“奶牛猫”渣渣也步入钱梅的生活中。她告诉记者，之所以要养2只猫，主要为了让它们做个伴儿，避免在家太孤单。

与养猫不同，养狗最初并不在计划中，但呱呱的意外降临让钱梅无法拒绝。“2020年年底的一天，室友在小区楼下垃圾桶的旁边看到了呱呱。那时，它还很小，眼睛都睁不开。由于在冬天，怕它被冻死，就抱回来了。回到家，我们发现呱呱的后腿不能动，最早以为是先天残疾，但在发了寻找原主人的公告后才了解到，它是因为从楼上掉下来才导致后腿无法站立。为此，原主人也不想要它了。”钱梅回忆称。

除了细心照料，为了让呱呱能自由活动，钱梅还专门为它买了轮椅。如今，钱梅对呱呱的喜爱程度已经超过了胖胖和渣渣。比如，她的微信头像正是呱呱的照片。

“这些年，养宠物对我的最大改变就是勤快了，以前回家就躺着，现在则先要打扫卫生。”尽管也会累，但钱梅从中得到了慰藉。“有一次，我的心情很低落，胖胖主动跑过来舔我的手，这种感觉格外温暖。”她说。

事实上，在照顾小生命长大的过程中，钱梅也收获了成就感。

在北京工作的刘晓霞，有6年养狗经历。但与一般的宠物主不同，她还是宠物行业的资深研究者。作为派读宠物行业大数据平台（简称派读平台）创始人，刘晓霞告诉记者，截至去年年末，我国城镇宠物主规模已达6844万人。其中，“90后”宠物主占比为46.3%。

除了呈现年轻化趋势，派读平台发布的《2021年中国宠物行业白皮书（消费报告）》（简称《白皮书》）还显示，超过一半的宠物主养宠时间较短。比如，有53%的宠物主养宠时间低于3年，有19%的宠物主养宠时间低于1年。

对比不同年龄段的宠物主养宠时间来看，“95后”中“新手”的比例最高。《白皮书》显示，有接近30%的“95后”宠物主养宠时间低于1年，有超过72%的“95后”宠物主养宠时间低于3年。

猫超过狗成为“第一大宠物”

从出生到死亡都有配套产业

伴随宠物主日益年轻化，近些年各类异宠频频走入大众视野。

“年轻人早就不只是猫、狗的‘小主’，还从鼠、蜥蜴甚至黄金蟒等异宠身上寻找新鲜感，而这直接激活了异宠产业。此外，雪貂、柯尔鸭等新兴宠物在异宠市场也都有着很不错的表现。”刘晓霞说。

然而，若以数量来看，猫、狗仍领跑国内宠物市场。去年，猫更是超过狗成为国内“第一大宠物”。刘晓霞对记者透露，截至2021年末，我国城镇猫、狗的数量合计为11235万只。其中，猫为5806万只，狗为5429万只。

“截至去年年末，在养宠人群中，养猫的占比为59.5%；养狗的占比为51.7%；养水族类宠物的占比为8.3%；养爬行类宠物的占比为5.8%；养啮齿类宠物的占比为4.5%；养鸟类宠物的占比为3.6%。”刘晓霞说。

2016年，“90后”小曲因为喜爱宠物开始进入宠物店工作。目前，他已经成为天津河西区一家宠物店的负责人。

尽管宠物店被视为购买宠物的最大线下渠道，但小曲告诉记者，他们并不出售宠物，而是提倡领养。“除了我们自己的渠道外，不少可供领养的宠物实际来自客户。比如，有的客户家里生了小猫崽儿，就放我们这里让其他人来领养。”他说。

由于不以出售宠物作为主要收入来源，因此小曲管理的这家拥有7名员工的宠物店则在宠物食品、宠物用品、宠物美容和宠物寄养等方面发力。

眼下，不少宠物店均将宠物美容作为主打业务之一。位于河西区洪泽路附近的一家宠物店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来他们这里给宠物做美容，需要提前预约。“给狗做美容是120元至150元，给猫做美容是220元。”该工作人员介绍称。

不仅如此，随着市场不断扩大，宠物殡葬业务也迅速兴起。“我们可以上门去接，拉到这边会有告别仪式，之后可以选择土葬或火化。”天津一位从事宠物殡葬业务的人士告诉记者，以20多斤的宠物为例，火化的费用是700元，骨灰盒150元。土葬的价格是1900元，包括一个不锈钢材质的墓碑。

天津一家宠物善终机构的工作人员表示，他们平均一周能接5个订单，宠物主选择火化的居多。对于宠物骨灰，店内提供寄存服务或统一掩埋，宠物主也可以将宠物的骨灰放置家中或做成骨灰晶石等纪念品。“店里有爪印泥留念和骨灰晶石等纪念品。爪印泥留念80元，骨灰晶石980元，这些可以作为项链挂坠带在身上。客户以年轻人为主。”他说。

刘晓霞告诉记者，近些年，宠物主精致养宠的观念正在不断深化，围绕宠物的衣食住行等消费都在升级。不仅如此，从宠物出生到死亡，宠物行业均有配套的产业，这进一步提高了宠物生命周期里的支出。

仅从猫、狗来看，我国宠物市场已经驶入“快车道”。乖宝宠物食品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最新披露的招股书显示，我国城镇宠物（猫、狗）消费市场规模已从2012年的337亿元飙升至2021年的2490亿元。这意味着，短短数年，该市场增幅已超过6.3倍。

我国宠物市场之所以能实现快速增长，刘晓霞认为主要有三大原因。“一是由于国内经济和城镇化的快速发展，以往的邻居概念被弱化，陪伴需求不断加深，这促使人们对于宠物的定位由看家护院向陪伴转变；二是由于经济发展，‘悦己’消费在养宠消费中不断凸显；三是人口老龄化和少子化的趋势也进一步促进了宠物消费。”她说。

对宠物主来说，他们并不仅仅满足于保障宠物的基本饮食，而更愿意支付费用为宠物提供“类人化”的服务。在此背景下，国内宠物产品和服务的种类不断增多。《白皮书》显示，去年，在我国城镇宠物（猫、狗）消费市场结构方面，宠物食品、宠物用品、宠物医疗、宠物洗美（洗澡、美容）、宠物保险的市场占比依次为51.5%、12.8%、29.2%、4.4%、0.6%。

外资加码中国市场

本土企业如何做大品牌

正是看到宠物市场的巨大潜力，外资企业近些年也在加码中国市场。

位于天津经济技术开发区的天津雀巢普瑞纳宠物食品有限公司，是雀巢集团在华唯一一家专注宠物食品的公司。“早在2003年，我们就开始进行布局，后于2007年完成在华的宠物食品工厂建设，正式开启企业产品本土化生产的进程。”雀巢相关负责人告诉记者，天津工厂是雀巢集团在全球范围内第四家拥有处方粮核心制造技术的工厂，也是亚太地区第一家能够生产处方粮的工厂。

作为国内最大的宠物细分市场，宠物食品包括宠物主粮、宠物零食和宠物保健品三大类别。一般来说，宠物食品需具有消化吸收率高、配方科学、饲喂方便以及可预防某些疾病等特点。

在宠物市场中，宠物食品、尤其是宠物主粮又被认为是准入门槛较高的“赛道”。头豹研究院消费组分析师梁飞对记者表示，这主要体现在配方设计与生产工艺方面。

“首先，国外宠物食品厂商发展了几十年，通过大量的问卷以及市场调研积累了丰富的基础研究和宠物消费数据，所以在宠物食品的配方设计调配上具有巨大的先发优势。其次，国外的生产工艺较为成熟，自动化程度高。而国内的生产线大多都是进口的。”梁飞告诉记者，早些年，国内不少宠物食品企业是以“代工”业务为主。但近年来，它们开始重视发展自有品牌。

“影响宠物主对宠物食品购买意愿的主要因素是原料成分、适口性以及性价比。”国内一家大型宠物食品公司负责人告诉记者，我国不少宠物食品企业此前主要从事“代工”业务，加工制造经验丰富，与海外品牌相比具有成本优势。近些年，在传统线下渠道份额逐渐被电商渠道挤占的情况下，国外宠物食品企业在商超等传统渠道的优势明显减弱。由于目前国内宠物食品、宠物用品等市场的集中度并不高，借助消费升级和电商化趋势，国产品牌的市场份额有望持续上升。

宠物主的别样生活

“你的世界不只是它，

但它的世界只有你”

“你觉得灵灵是什么样的‘姑娘’？”

“聪明啊！你记得吗？咱高中时晚上熬夜复习，它嫌灯太亮，就把脑袋扎进沙发底下睡觉。”每次与同学聊天，同同总会提到灵灵。

同同在天津的一家外贸企业做翻译员，今年33岁。灵灵是同同初二那年从二姨家抱来的。当时，二姨家的狗生了3只小狗。其中，有1只小狗非常欢快，且不怕人。因此，同同就把这只狗抱回了家，取名为灵灵，寓意聪明。“以前一说去二姨家，它就瞪着眼睛跑门口等着；一说洗澡，它就躲到沙发下面不出来。” 同同说。

山芋、鸡肝、馒头、酸奶……这是灵灵最爱吃的几样东西。同同每天下班都会去菜市场买新鲜的鸡肝，拌上馒头，灵灵能吃上一碗。“吃饭时，不能逗它，没准儿真会咬人。” 同同告诉记者。

同同的手机相册里有一多半的照片都是灵灵的。她把它从小到大的照片都放在一个文件夹里，每到灵灵生日那天，同同会给它做一个音乐相册。不仅如此，她还把灵灵的照片做了一个项链挂坠，天天挂在胸前。尽管已经被家人“警告”很多次了，但同同依然会给灵灵买不少吃的玩的。

“以前每天上学之前和放学之后，我都带它下楼遛遛，跟它说说学校的事，它听得懂。”前些日子，同同带灵灵下楼，看到以前经常来家里玩的高中同学。“十几年过去了，我都记不清这些同学了，但它还记得。一看见人家，它就扒着人家摇尾巴。你的世界不只是它，但它的世界只有你。”同同说。

“已经养了14年，

我和08感情深着呢”

当钥匙拧动锁扣的那一刻，本来窝在缸里的08立刻伸长脖子，趴在缸沿上，爪子将玻璃弄得嘶嘶响。

08是天津的钱大爷在2008年花了20元从早市买回来的草龟。当时盆里有很多只草龟，有的一动不动地趴着，有的懒洋洋地活动一下爪子。其中，只有1只草龟迅速地向钱大爷爬过来。钱大爷当时心想：就它了。

在他拿回家后，女儿说：“就叫它08吧。”名字起好后，全家人围着这个比大拇指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草龟纳闷：这东西怎么养？

当天晚上，钱大爷用废旧的玻璃板和玻璃胶七拼八凑地粘出来个龟缸，里面还有一个搭出来的斜坡，为了方便08爬上去晒太阳。但新做出来的龟缸有一股酸味儿，钱大爷晾了一个星期才敢把08放进去。

“乌龟要吃专门的龟粮，不能喂肉。”以前，钱大爷有1只养了快10年的草龟。每次做饭的时候，钱大爷会切一块肉扔进缸里。慢慢的，他发现龟的壳有一边鼓起一个大包，另一边则凹陷进去。不仅如此，乌龟的眼睛像是白内障一样。后来，他听别人说，喂肉后水会变浑浊。如果水质不好，乌龟容易得眼病，不及时治疗的话，就会瞎掉了。

从那以后，钱大爷开始喂龟粮。起初，他在楼下市场买10元一袋的龟粮。一般来说，这一袋能吃2个多月。但那家店只有2个品种，钱大爷寻思着乌龟也得换换口儿，于是开始网购龟粮。钱大爷给记者展示了他最近的购物清单。其中，龟粮是“六合一”龟粮，里面有鱼干、虾干、黄粉虫干、螺旋藻、粗蛋白和虾红素。除了龟粮，购物订单里还有躲避晒台、防逃逸盖、晒背灯等，这些东西加起来花了500多元。“它爬出去过好几次，有一次半夜听见挠门的声音，全家出动一起找。”钱大爷说。

每天早晨八九点，钱大爷刷完碗后会抓一把龟粮扔在缸里。08一看见他走来，就会趴在缸沿伸着脖子等着。等它吃完后，钱大爷会把龟缸搬到水池里洗刷一番。“1天喂2次，一喂食，缸里水就浑，龟壳也滑滑溜溜的。”钱大爷指着缸底告诉记者：“你看，以前这底下有一层碎石头，还有个老头儿钓鱼造型的摆件，现在全拿走了。2天不换水，连石头带摆件都不利索了。”

现在，08比钱大爷的手掌还大。很多时候，钱大爷下楼乘凉会带着它，让它在外面爬一爬。最近，他正寻思着给08换个多功能的大缸，比如带晒台且可以龟植共养的那种。“每天做饭的时候，都会搭搭话儿。已经养了14年了，我和08感情深着呢。”钱大爷说。

宠物医院

渐成“线下服务综合体”

在乖乖宠物医院宜白路分院的手术台上，小玉有点发抖。技术院长赵俊杰把它的身体翻过来，仔细检查它肚皮上手掌长的刀口，外敷药把肚皮周围的皮毛染成橙红色。“恢复得不错，就是这颜色不太对劲儿。” 赵俊杰说。

小玉是中华田园犬，今年6岁了。1个月前，小玉在这张手术台上做了乳腺摘除手术。因为患有乳腺肿瘤，小玉之前的胸部皮下长了很多肿物。主刀的是赵俊杰，整台手术持续了1个多小时。赵俊杰告诉记者：“宠物乳腺肿瘤很常见。上午就有只狗来复诊，之前建议它的主人将其乳腺全切，但他不听，现在是第三次复发了。每次做之前我都给它拍胸片，就怕转移到肺形成肺癌。今天一拍片，已经是肺癌了。现在只能保守治疗，手术的意义也不大了。”

赵俊杰每天会接待20多个客户，大部分是给新宠入户做体检和保健的。手术多的时候，1天有近10台，平均下来每天也有5台。有的手术需要1个多小时，像绝育手术时间就短些，半个小时足够了。赵俊杰发现，近几年，养猫的比养狗的多。以前，10只送来的宠物里，大概9只狗、1只猫；现在，则是3只狗、7只猫。

“2000年那阵儿，好多宠物主没有给宠物做预防保健和体检的意识，我们那时候主要治疗的就是传染病。现在，宠物主已经认识到预防保健的重要性。”

一直以来，宠物治疗费用是宠物主关注的重要问题。秋瞳有1只宠物狗叫肉肉，此前因为跟别的狗打架被咬伤了颈椎。她带着肉肉去医院就医，照了核磁，做了手术，住院1个星期左右，总共花费上万元。现在，秋瞳的抽屉里堆满了肉肉的常备药，包括驱虫的、治疗皮肤病的、护理眼耳的、消毒的。秋瞳说：“有小病，不能耽误，耽误成大病要花大钱。”

在头豹研究院消费组分析师梁飞看来，目前宠物医疗行业面临一些痛点。比如，国产宠物药企研发能力较弱，无法满足目前宠物医疗用药的需求。以疫苗为例，中国宠物医院主要以硕腾、默沙东等海外头部品牌为主，其在核心领域的市场占有率达90%以上，国内药企的占比较低。因此，国外进口药企具有较高的定价权，使得宠物用药成本较高。

记者在对多家宠物医院的采访中注意到，宠物医院正在摆脱以往服务形式单一的商业形态，逐渐成为“线下服务的综合体”。大多数医院的大厅里都有售卖宠物食品、宠物玩具等。一家宠物医院负责人告诉记者：“我们医院有寄养服务。寄养一天50元，管吃管住。1天还可以遛2次。”

宠物险

你会埋单吗？

随着国内养宠人数的持续攀升，宠物险渐渐走进大众视野。

在众安保险App上，记者看到这家互联网保险公司针对猫提供了3档不同保额的宠物医疗险。其中，保额分别为5000元、3万元、5万元。产品资料显示，该宠物险均为一年期非保证续保产品。对于意外事故、疾病医疗，投保人可为满90天至10周岁的猫来投保。

不同保额的宠物险对应缴纳数额不等的保费，也附赠不同类型的增值服务，比如驱虫、基础体检等。以众安保险保额5000元的面向猫的宠物医疗险为例，若按月支付，每月保费为9.83元，共12个月；若一次性支付，保费则为118元。

与众安保险直接销售自家产品不同，腾讯微保则代销大地财险公司开发的宠物险。腾讯微保相关负责人告诉记者，他们自2021年3月开始代销，目前在售的宠物险产品为宠物医疗险，分为基础版和升级版两种。其中，前者保额为1.2万元，后者保额为2万元。

值得注意的是，并非所有宠物均能获得投保。据了解，国内多家财险公司目前推出的宠物险均只面向猫和狗。

围绕宠物险定价，各家公司的策略并不相同。同等保额下，在众安保险为狗投保所需缴纳的保费比猫要多。以按月支付保费为例，保额为3万元的猫、狗宠物医疗险每月需缴纳的保费依次为37.33元、47.33元。然而，腾讯微保代销的宠物医疗险并未区分猫或狗而进行差异化定价。以基础版保额为1.2万元的产品为例，无论猫还是狗，若按月支付，每月均为24元。

对投保人来说，为自己的宠物购买保险时一定要看清相关产品的疾病保障范围、除外责任、免赔额等，因为这不仅关乎保费高低，还决定事后能否顺利得到赔付。据了解，基于对传染病、慢性病等不同病种的医疗保障，有的宠物险的保费已经高达上千元。

此外，为了防止“带病投保”，宠物险产品基本都有“等待期”条款。所谓的“等待期”也被称为免责期，是指在购买保险后的规定时间内，即使发生相关事项，保险公司也不会予以理赔。比如，腾讯微保代理的宠物医疗险针对意外伤害事故的“等待期”为7天，针对癌症和口腔疾病的“等待期”为90天，针对其他疾病的“等待期”为30天。（津云新闻编辑孙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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